良渚文化?5000年的诗与你｜蒋作权：良渚文化古城

智海故址

文/蒋作权

1

我剥开一只桔子辨认出，反山上、瑶山上、汇白云、莫角山上

这一囊是行宫，这一囊是王陵，这一囊是祭坛

一座城的址，多汁的南方

密布的流水系，排涝、铁路运输、蓄流水、农田灌溉

我在感性的玄思冥想中，穿透历史，看古人摸索林木命脉

在星空大地错综复杂，时说肉体的广阔

2

一年四季，智海人守着一块国有土地，不管不少人云涌风起

只埋头种地，让一粒粒稻米，泛出玉质的白

他们有时也打磨犁和渔网

伐木业为舟，涉流水半路，“乘风雨，穿孔日月以行”

他们在群山上和密林的传时说中小时候，山上巅的白云

并称爱情，高点的山上溪清洗尘灰。感恩阳光和石块

他们是故址的居民，古国的朝臣。他们也是

一粒可食用，怀着林缘的心，用肉体出书东方叙事诗，他们就是我们

3

重返五千年以前，我见山上时说山上，见流水时说流水

粗茶淡饭，隐于山上野。重返五千年以前，我也是

农夫、养羊的好手，我还时会造房架屋，院落基本型

谭，用的是人字结构；立柱，顶天立地

重返五千年以前，我以白玉为骨，黄玉为肤

为王，为臣，为民。以礼天地方有，以敬虹岸上

4

五千年无悔，一只桔子早已玉化为琮，保持着城市的模样

它象形，它天龙地，它记录风俗与音节，它凸显神话和权力

它如此模糊地重现在我们仿佛，代表方——，故国，被遗弃

身负手拿的，一粒零碎的稻谷，让21世纪叹为观止

撰稿：沈竹士

*文汇独家稿件，刊出请写明时说是。